“我惹您伤心了，我道歉。”

“妈妈别不要我。”

南渝没有回头，铁青着脸，沉声道：“南泽言，你只需要跟我一个人道歉吗？”

南泽言小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转过身，梗着脖子对着陆伯尧说：“陆先生，对不起。”

南渝回过头，厉声反问：“陆先生？”

南泽言低着头，没有回答。

她抬眸失望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又要走。

南渝失望的眼神，让南泽言心尖一缩。

他从来没见过妈妈，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看着妈妈越走越远的背影，他焦急地扬声道：“是爸爸。”

“爸爸，对不起。”

南渝终于停下了脚步，顿在了原地。

南泽言赶紧跑过去，抱住她的腿。

他第一次像南泽律那样，想要往她身上爬。

他急切地想要妈妈跑他，不然他真的怕妈妈不要他了。

南渝冷着脸，牵着他的手走到陆伯尧面前。

掷地有声道：“南泽言，你对爸爸说，你哪里做错了。”

“爸爸原谅你了，妈妈就抱你。”

南泽言怯生生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似乎还是拉不下面子，不愿意对着陆伯尧道歉。

但他更怕妈妈冷着的脸，他咬了咬唇。

支支吾吾道：“爸爸，是我错了，我不该……”

他不该完就停住了。

南渝马上松开他的手。

他闭了闭眼，像是下了多大决心般开口道：“爸爸，对不起，我不该叫你陆先生。”

南渝拍了拍他的头，“还有呢？”

陆伯尧看着三母子又哭又吵，他心早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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