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吸了口气,皱鼻回他:“才长我一点儿罢了,说话的口气倒像是叔伯们了。”
“叔伯?我有这么老么?”
“有啊,装两撇胡子便有这般老了。”
不知为什么,我和他很快地熟络起来,一双手的手指往唇上抹了抹,似如画了两撇胡子,我学了起来。他慌慌地去摸自己唇,立刻窘迫道:“咋俩就差那么点年纪,若是老了,你定也老了,眼下,你墨发如丝,我又如何会老态龙钟?”
“嘿嘿。”
他故意在那光洁的下巴处,用手捋了下,仿似长了长须,我大笑起来,记得,这是我离开金陵后第一次笑这么开心,这是发自内心的笑,原来很多东西失去的时候,人会患得患失,但过久了,才会发现其实,生命中还有很多值得学习,值得期待的事。
笑,或是其中,我该重新学习的一件事。
这一次,我虽多处擦伤,但并未伤折到骨头,匡义请的大夫很好,真如他说的一样,仅是两日的功夫,我便能下床走动了。
今日一早,匡义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因急着要画那男子的画像,便自己寻起书房。
这儿的屋子虽小,但却雅致,不知大哥哥为什么让匡义到这儿来,莫非又要干细作的勾当?如今是个乱世,就若春秋战国一样,各国派些伪装的细作也是正常,只是派匡义来,却让我觉得挺残忍的,毕竟他也就比我大上一岁,万一遭了唐国时的那次麻烦,又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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