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今澜为何会知晓他藏有还未脱手的黄金,对方没有直言。
平王半信半疑的叫来了楚彦,让他将当初的细节再说一遍后,又派人去查了那段时日京城发生的事迹。
这才注意到,在楚彦出入醉香楼的前几日,京城便已经出现黄金了。
先前他不曾注意到的蛛丝马迹通过这封信顿时顺连了起来。
无论谢今澜究竟是为何要与他作对,就凭他身后的谢家,这便不是一个能轻易拿捏的人。
平王念及此,眼中闪过一道极快的杀意。
他摩挲着手中的书信,问身旁的幕僚,“你说送来这信的人,是不是与谢今澜有什么过节?所以才在谢今澜离京的时机送来这封信,想借本王的手除之而后快?”
“王爷,无论这背后之人是否有利用之下嫌,眼下至少是与王爷在同一条船上的,比起那背后之人,谢今澜眼下才是王爷首要解决的麻烦。”
毕竟黄金案牵连甚广,若当真大白于天下,包括王爷在内的所有人,项上人头就都要保不住了。
“这件事你派人去办,势必要做得干净点。”
“是。”
-
两日后,东南跟着谢今澜一道入了绀州。
二人并未声张,在城中要了两间客栈暂住,紧接着便收到西北送来的书信——
他们在去往阳城的必经之路上遭到了埋伏,对方是死士,但并未过多纠缠便离开了。
既是死士,便万没有没达到目的便离开的说法,除非他们的目标并不是那一行队伍中的任意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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