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藏得很好！都是在工作开会的时候偷偷看的！跟小家伙在一起的时候，连碰都没有碰过，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做了什么？

唐瑭：“......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个古蓝星人？”

艾尔点头，还是不解：“是，我知道，所以呢？”

“您的台词，”唐瑭实在受不了脑袋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的686了，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古蓝星曾经很火的小说里出现过，嗯......很多次。”

尤其是在那种霸总文里，有一段时间几乎被用烂了，后来逐渐演变成了油腻霸总的梗。

当然，没人会觉得跺一跺脚，整个宇宙都要抖三抖的卡洛伊王油腻，毕竟他是个真·霸总，宇宙级的那种。

艾尔大惊：“你看过那种小说？”

唐瑭斟酌着用词：“看过，毕竟我以前都是靠看小说来学习为人处事，当年这种小说很热门，所以我看了不少。”

艾尔：！！

看过不少？！

克里斯费尽心思从蓝星找到的恋爱手册古籍，谁知道居然都是小家伙玩儿剩下的！

难怪比他还会！

唐瑭有些好奇：“陛下，您看那些书做什么？学习吗？”

艾尔支支吾吾，吾吾支支，随便看看，想多了解一下关于古蓝星的文化罢了。

唐瑭不疑有他：“想了解的话，陛下可以问我，小说基本都是虚构的故事，不比正儿八经的史书，没有人会当真。”

艾尔·把小说当真·并且付诸实践·当场翻车·卡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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