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为0，但基本没有。

众人放心又好奇地站在一边看着远处的战斗，唯有莲端正地坐在大排档塑料椅里，表情却与姿势不符，显得十分放松。

她甚至还有闲心思评价：“看，对波左必输。”

在羂索强行融合了大部分咒灵，发射出的“极之番·漩涡”被“茈”轻松对冲，试图打开领域却又被两个五条悟使用领域展延免疫，最后被强行打开头盖骨取出脑花之后。

高专悟和教师悟一人嫌弃地隔着无下限托着脑花向这边走来，一人在原地将外套盖在了夏油杰的尸体上。

教师悟看着地上的尸体沉默了一会儿，再抬头时，仍是微微笑着的样子：“这次不得不交给硝子处理了呢。”

高专悟闻言向后看了一眼，将羂索往地上一扔，粉白的大脑瞬间沾满了灰土：“嘛！总之，最坏最恶的千年诅咒师终于被我们干掉了~可喜可贺~”

莲一刀砍在脑花上，又往上面扔了几十个小型炸弹防止复活，确认脑花已经化作春泥更护花之后，举起大拇指赞美两人：“goodjob！白……悟和五条？”

她似乎对自己现在应该以什么方式区分二人而产生了疑惑，低头认真思考，表情比对上宿傩还要更凝重。

于是刚从莲身上下来没多久的高专悟又扑了回去，夸张地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花：“你变了！你以前都喊人家白毛老婆小甜甜小亲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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