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御顿时了然。

他低咳了两声，视线又放在洛羽书那张清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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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御细细打量对方时，洛羽书也在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程御眼睛是雾蒙蒙的，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发虚，只落在半空的某处。

洛羽书曾经在节目后台见过对方，甚至有过短暂的惊艳，但很快就在程御冰冷的审视下荡然无存。

那时程御不发一言就匆匆离开，随即自己就被签在了程光娱乐下。

洛羽书知道程御对自己有所渴慕，但他厌恶这种金钱肉/欲关系，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明确地拒绝对方。

可当下，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同……

程御好像有些难受似的，唇微微启着，唇瓣苍白柔软，贝齿若隐若现。

明明相隔一段距离，洛羽书却觉得他呵出的每一口气，都像引人沉/沦的迷香。

是极易使人滋生恶意的模样。

洛羽书茶色的眸子跳动闪烁，他突然想摸一下程御湿漉漉的眼睛，和那粒落在眼尾的红痣。

纤长的手无意识地向前伸出，到一半时突然顿住。

不，不对！

洛羽书回过神来，有些惊惶于自己生出的荒唐念头。

他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一片滚烫。

脑海中即刻闪过来时路上喝的矿泉水。

“程总……程御。”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一旦察觉自己被下了药，隐秘的感觉更是如浪潮汹涌而来。

洛羽书的声音都在发抖，一时辨不清是惊还是恼。

“我没想到你表面斯文，其实和蒋舟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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