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淖睨他,觉得这话意思没错,可是听起来到底不怎么顺耳。
策棱又笑了起来,带茧的指腹摩挲她细嫩颊肉,无限爱怜,“好了,我该走了。”
语毕,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不带任何男女间的纠缠情|欲,只有安抚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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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上包袱,临跨出门前,却又倒回来几步,一脸严肃地叮嘱容淖,“记得敦促匠人尽快把衣橱打出来。”
听得出怨念颇深。
容淖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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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棱去漠北的前半年里,每隔两月左右会有一封信送到京城公主府。
并非策棱懒怠,而是限于封关令,从前容淖身处口外的喀喇河屯行宫他送信方便,如今是要送信进关内公主府,多出许多辗转。
到后来形式紧张起来,各方战局纷乱,有朝中官员因怯战被打成里通策妄阿拉布坦。关内外的通信更是受阻,接下来半年多里,容淖只收到了两封漠北来信。
到年班时,人也没能回来。
扬眉瞬目,窗间过马。
容淖独自在奢华富丽的公主府看尽了四季更替,兴致来了便出门走走,不想动弹时能多日不出寝殿大门。
偶尔倒是有些宗室客人登门,其中来得最频繁的当属府邸坐落在她隔壁的八公主。
或许是身在宫外,少了许多忌讳,人也变得敞亮起来。
容淖与八公主的关系比以前稍显亲密一些。
年后,二人相约同去为一位宗室老福晋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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