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说话也打?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两下不是说脏字,是因为你太可恶了,相对你做出的事,一点儿也不亏。”
“那你打死我吧,这样大家都痛快了。”池澄扭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他的愿望很快得到了满足。
“……你真打?我操,算你狠……你再找试试看……好了,别打了,求你了行吗,我痛死了!”
池澄这下终于没了脾气,胸口急促起伏着,眼里没了凶狠,脸火辣辣的,说话都含糊不清,可怜兮兮地一个劲地用下巴示意她体察她自己的伤势。
旬旬这才去看自己的手,上面也全是血,但并非是从池澄脸上沾染的。她被他带着摔下来时就伤到了手背,爬下来又太急,被灌木枝条扎得手心全是刺,当时浑然未知,现在才感到钻心的疼。
她站了起来,一瘸一部署地走开。
“喂,你去哪儿?”池澄慌了神。
旬旬不理他,四周搜寻,终于找到了一根结实的长树枝,走到前方的崖壁上奋力将挂在技头的背包挑了下来。
如果说刚才她还有爬上去的可能的话,这下就彻底得打消那个念头。下来容易上去难,早在她脚落地的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大概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不管池澄是死是活,伤得怎么样,最明智的方式都是她先脱身,再到安全处求救。她是打算那么做的,但是某一个瞬间,她忽然觉得恐慌,当自己和救援的人们再度赶来时,他是否还能口出恶言?她怕他死在自己求救的路上,那么就连赏他几巴掌的心愿也永远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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