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浅和程斯刻窝在被窝里,小声跟程斯刻控诉俞鱼。
“聊着聊着他人就没了,我发他那么多消息都不回。”
程斯刻在被窝里把温浅的脚扒拉到自己这一侧夹着,闻言哼出一声:“早说他不是个好人了。”分分钟忘记了俞鱼帮他把温浅拉到大礼堂的恩情。
“他还说你是癫公!”温浅意犹未尽,愤愤不平。
“他才癫公,他全家都癫公。”程斯刻又伸出手环了环温浅的腰,宽阔的后背就这么贴了上来,灼得温浅十分熨帖。
两人“狼心狗肺”地骂完俞鱼,互相沉默了会儿,程斯刻的呼吸扑在温浅的脖颈上,温浅发痒着想躲开,结果被程斯刻一个大力镇压,就跟抓鸡崽的鹰爪似的。
两人的距离贴得太近了,这么点严丝合缝的距离一点点变化都会变得格外明显。
程斯刻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他顿了片刻之后稍稍将身子往后挪了一点。
温浅背着他无声无响,但从他收紧的下颚线程斯刻能看出来,温浅感觉到了。
这着实有点尴尬,少年人的火气就是来得这么没有预兆。程斯刻呼吸一窒,实在是怕了自己,打算跟从前一样去厕所解决,却在起身的片刻,被背对着他的温浅一手朝后拽住了胳膊。
程斯刻:“?”
温浅背对着他,嗓音紧绷:“你留着吧,我出……出去。”
说完,逃也似的掀开被子打算下床,结果又被程斯刻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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