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与她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
不像他现在住的那个院子,离这边太远,太远。如果不是他刻意来见她,怕不是半年都见不上一面。
可现在,那点欣喜荡然无存。
“兰院我住的很好,不用搬。”他没有先和玉荷保证,而是直接对管家道。
制止了他们的行为,青年才从新看向玉荷:“我有些话想和嫂嫂单独说,可愿。”
他穿着一身白,因为下了雪。身上又披着一件白毛大氅,衬的他更像一位不容亵渎的神君。
“不必,就在这里说吧。”玉荷并不觉得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话需要单独说。她的神情不算冷,与往日没有什么一二,都是柔柔弱弱的水乡美人。
雪越下越大,星星点点,变成鹅毛大雪。铺在万物身上,落在她的肩头。
因为出来的急,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裙。腰间被一根玉带勒的很紧,露出一掌就能掐住的细腰。
如今大雪落下,女子被冷风一激,那股脆弱更显。裴玄之看到,连忙解下身上大氅想要披到她身上。
但这样的行为显然乱了规矩。
玉荷后退,却也没能阻止裴玄之的举动。在离的近时,她只听青年道:“嫂嫂,别动。”
他失了分寸,也越了矩,可还是将大氅披在她身上。
在大氅披在她身上的那一瞬,玉荷瞬间不觉得冷了。可她不能要,也不愿意要。
她觉得恶心,她厌恶眼前男人的一切。痛恨他抢了她丈夫儿子的东西,痛恨他的存在。更痛恨他对她的那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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