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浓既有点得意,又有点嫌弃他的棋术,不愿意跟他下了,把棋子放下,微别着脸数落道,“我不想下了,跟你下棋好没劲。”
沈宴秋失笑,“不然殊玉给我当师傅,教我下棋?”
雪浓只不作声。
他们上到熏笼都脱了鞋子,她半靠在引枕上,扭着细腰不看他,是故意不理他的。
沈宴秋只得朝她伸手,穿过她腰下,把人从棋盘另一侧直接抱到腿上,右手握到她手上,带着她执黑子,自己执白子,他握着那纤手道,“殊玉师傅教教哥哥?”
雪浓便脸上红起来,任他下棋,虽不吱声,手也不自觉的教他怎么走,一盘下来,她真尽到了做师傅的责任,奈何沈宴秋不尊师重道,搂紧她的腰,衔住她的嘴唇吻,她的脸红透了,身体绵绵塌着贴靠他,迷蒙里和他唇舌纠缠,半晌就伏倒在熏笼,叫他轻钳着下颚亲到软涩,直不起来腰。
沈宴秋嗓音低哑,叫她晚上歇在这里,明早带她出行宫,去南海子后边儿街镇上逛逛。
雪浓稀里糊涂就答应下来,等金雀来送寝衣,就见着她朱唇红肿、满脸春情的倚在沈宴秋靠过的凭几上。
沈宴秋则去政事堂,召集了各辅臣连夜开会,把这几日狩猎可能出现的状况全分析了一遍,以保狩猎顺利。
金雀还当事儿成了,忙扶着她下地,见她也不软身软腿,心里还纳闷着,等进盥室沐浴,才知全是自己臆想,雪浓身子没沾半点东西,敢情两人是小孩子过家家,没入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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