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的徐球唏嘘:“你俩每次玩这个都吵,就不能平和一些?则直,九安在不揪你下来,你怕是要光着回去了。”
严子善已经习惯这两人每次打叶子戏都吵个不停,刘从祁的脑子似乎在这种小纸牌上不够用,每次玩叶子戏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输的连裤子都没有。
刘从祁加一个袁亭宜,简直就是送钱的散财童子。
忽然袁亭宜感觉自己的衣袖被力气扯了下,他忙后侧身从徐球背后看去,姚珏伸手道:“舅舅,我没钱了,借我点。”
袁亭宜剜他一眼,摸遍全身最后从刘从祁的腰间钱袋里摸出一把子铜板给姚珏,嘱咐他省着点花。
袁亭宜挤走刘从祁,替他接牌打着,记着方才的话头说:“嫁给刘相?刘相公今年都四十有四了吧!”
“则直,你知道何为男子魅力吗?”严子善深谙此中关窍,朝他挑眉笑道:“都道男人四十一枝花,此年岁更能明辨是非,成熟稳重,经过岁月和权力的洗礼更是沉稳。何况这可是中书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者刘相平日养的好,面相上来看最多三十二三。”
彼时民间多聊宫廷与官场上的趣事,特别是一群世家公子围在一起,那谈论的无非就是风月之事。尤其是严子善和袁亭宜两人,说起这些七天七夜不停歇。
徐球低头偷笑,姚珏思索着手里的牌。
“九安你跟你爹站一起会有压力吗?”袁亭宜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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