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但是能感觉得到,自己以前那种对什么都不太在乎的心态正在逐渐改变,情绪的波动也越来越大。他十分清楚这种状态很危险,就像洪峰撞击在大坝上。一旦某根弦绷断了,那么必将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也许就像梦里那位镜中人所说的,他的灵魂正在经历某种蜕变,就连以前被遗忘的记忆也开始有所松动。尤其是那种置身于无尽宇宙的感觉,分外觉得自己渺小而可悲,只有进行反复的自我肯定才能始终保持意识不会消散。
亨利曾经多次思考过,自己的灵魂究竟算是什么?是跟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一样,透明无色的意识体?还是地球上所说的脑波感应或是生物电磁现象?究竟是他的意识侵入了灵魂,还是连带灵魂一起进入了这个身体?
很可惜,着一切疑问都找不到任何答案。试验表明他的灵魂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生命体都不同,不论是用任何方法,甚至是“许愿术”都没办法从灵魂上切下哪怕一丁点的碎片。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力量附着在上面,任何力量都无法探知到里面的情况。
实验过后,亨利以为这一切秘密也许就会这样一直隐藏下去,也许永远都不会解开的时候,突然一个奇怪的梦解开了秘密的一角。虽然继续探究下去会有很大的风险,但是他并不打算退缩。也许很多人都在说放下过去放眼未来,但那都是屁话,真正能做到的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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