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婧萱的询问显得有点歇斯底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见到席允辰瞳孔黯淡无光时，她无法很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

但是，却是紧紧的抱住了席允辰，那样大的力气，就好像是席允辰以前抱她一样，宛如要嵌入彼此的身体里一般，不容分开。

是的，即使她明知道席允辰和自己在一起不值，明知道席允辰和她在一起究竟顶了多大的压力和危险，可她却没有一点点想法要退缩，也不会有懦弱退缩的想法。

席允辰习惯性的再次抚摸上她的发顶，“臭丫头，值不值都在一起了，还能怎样1

席允辰这略显拽拽的话语，听入凌婧萱的耳畔，又再次引发了她双眼了新一波的泪水……

这一句话在凌婧萱的耳中听来比肯定的回答“值得”要来得真实，感人。

他曾经说过，她是他的失误！

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一场报复中爱上她，因此，一开始并没有去考虑值不值得的问题就这样深深的陷入了。

凌婧萱抹去了脸上的泪珠，“你还有很多选择！你可以选择的。”

如今，席允辰看不见她说话时的表情，也无法从她的脸色中辨别出她这话是在说怄气话，还是真心话。

她还是那一道娇娇气气，稍带倔强的语声，在席允辰听来……他不会生气，反而是波澜不惊的说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觉得不值得了，我可以重新作出选择是这样的吧？”

他在故意逗她呢，不想在他眼睛失明的情况下，带给凌婧萱的只是哀伤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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