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有些发凉的声音裹挟着一点点怜惜,他偏头,直勾勾盯着旦尔塔那双非人类十足的眼睛,一点一点看着它们从复眼变化成拟态后的竖瞳。
阿舍尔温柔至极,“会疼吗?”
被诱惑的大狗几乎变成了不会讲话的哑巴,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卷着分叉又贪婪回忆的舌尖结结巴巴道:“疼、疼的……唔。”
是隐忍到近乎性感的闷哼。
青年修长的指尖探入那道开裂的伤口,咕叽的声音恍若是血肉在舔舐阿舍尔的皮肉。
“疼就对了,疼才能长记性。”
阿舍尔冷着一张脸,“我是不是说过,不可以打架,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东西上?”
始初虫种二号·无用的东西·“旦尔塔”:我?
被教训的怪物讷讷应声,哪里还有几分钟前和同类打斗时大开大合的模样。
阿舍尔冷哼一声,完全吝惜于落在另一只始初虫种身上的眼神,只将沾染着血污的手指在旦尔塔的腹肌上擦了擦,无视怪物几乎快冒出火星子的眼神,对其他心虚低头的子嗣们吩咐道——
“开始干活,别都看着我。”
“你们几个,去挖坑,深一点。”不然尸体埋太浅又变成环境污染了。
“你们几个,去帮忙把东西抱下来,小心点。”可别磕坏人家的尸骨了。
“还有你们,上去搭把手。”总之别再盯着我看了。
……
一顿发号施令,阿舍尔拿出了自己曾经在研究所的架势,已经赶回来的大大小小几十号子嗣被使唤得团团转,至于剩下那部分还在路上的子嗣,距离自己的打工生活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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