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寂没干什么。
他不闪不避,顺从地仰起头,修长双臂紧紧锢住谢微星,生怕他反悔要逃。
卖力干活时,那对猩红眼珠则直勾勾盯着上头的人,眼神里带着得意的挑衅,仿佛在说:谢微星,喜不喜欢?
到最后连谢微星也上了头,骨子里的劣根性占据上风,他不管不顾发泄出来,喘着气,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这么喜欢?这些够吗?嗯?够不够?”
“你大爷的……”
谢微星把里衣里裤脱了个干净,往床边一坐,盯着自己那不争气的玩意儿,越想越悔,悔得想上手扇两巴掌,手都扬起来了,又弱弱放下。
你大爷的,凭什么是他的鸟挨打?
昨晚被陆寂逼到那种境地,他多少是要反抗一下以震慑对方的,只不过一气之下反抗过了头,震慑的方式也不太正经,越了那道牵扯平衡的线,干了不该干的破事,正如了陆寂的意不说,也把自己推进一个两难的处境。
所以还没等陆寂嘴里的东西咽干净,他就将人赶了出去。
谢微星叹气,起身穿好衣裳,把卷宗揣进怀里,准备上班的时候摸鱼研究。
过了朱雀门往东,有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门口左书“天事无度”,右书“推历有数”,最上有三个大字:司天监。
谢微星方迈进门便觉得有些不对,他清了清嗓子,喊道:“有人吗?”
等了半天无人回应,发财抱着汤婆子跑进院子,解释一句:“谢小公子,司天监的大人们要夜观天象,推算星历,所以夜里当值白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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