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是个极敏感的狐媚之骨,便轻-吮-着她的唇-瓣,忽然地挑开她饱-满的衣襟-含-咬了下去:“几日的功夫,竟然又大了这许多……说,你这几日可还是天天‘泡澡’?”
……什么都瞒不过,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视线。每见她关门沐浴,心中便恨上一回。
这次却是用了力的惩罚,衮-烫-灵-舌-卷起那软-峰-顶上的娇-红,湿-滑的打转着,等到它花开绽放,忽然又将它咬-紧了拉-长了松松弹开。
让她痛。
“嗯……”痛得鸾枝浑身一颤,只觉得下面某个地方顷刻又麻麻的热热的空洞起来。心中恨他,却抵不住声儿浅吟娇唱。
那声儿酥-骨,分明是存了心去惩罚她,沈砚青却先自沉沦了进去,喑哑的嗓子好似一瞬间着了火,握在女人臀-心的大掌忽然一紧,命令道:“叫我名字!”
“啊……砚青。”鸾枝再难以忍受,眼睛一闭,抱着沈砚青的颈项缠-吻了上去。
“哼,我要你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沈砚青发狠。两人忽然紧紧搂住,她的手攀-抚着他宽阔的肩背,他的掌紧紧-轧-捻着她的腰-臀,迷乱-胶-着了,乱了章法的热-吻。
卧龙钝醒,蓄势勃发,那龙首已然一片儿衮0烫0湿0滑。
沈砚青分开鸾枝的双-腿,略微粗-糙的手指-隔着一抹薄薄亵裤,抵在女人的花-瓣处上下-摩-弄起来:“你那个……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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