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别人接话,她就温吞自言自语道:“对,我是说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区区学子,如何敢与人殴斗,但,这不妨碍我被打。”
啊?
陈固安等人都呆滞了,宋利州跟柳太守表情微窒。
柳太守:“被打?”
罗非白:“对,不是与人殴打,是我自身被全面殴打。”
她解释得很详细。
区区“全面”一词以敬太子之尊贵。
不管这是真是假,至少下臣之谦卑是保持住了。
其他官员一时无话,陈固安本想就此停下,却得到一人眼神示意,嘴唇微顿,立即追击上。
“为何被打?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得罪了那位?”
就算是单方面被打,未曾冒犯打伤过那位,不算以下犯上,但只要涉及触怒对方,儋州官员一体,他们绝不会让这人参与此案调查,万一日后让太子知道,以为他们结交过甚,殃及池鱼,谁敢承担这后果?
陛下如今子嗣单薄,除了已经壮年且掌权的太子,只剩下幼年小皇子,基本没什么波澜,朝野上下自然会看风向,怎敢触虎须。
陈固安深知只要抓住这个关键,在场官员也不敢再支持罗非白介入此案。
包括柳太守。
所以.....
“也不算得罪。”
“无得罪,难道罗大人是在意指那位无缘无故殴打你?”
太子打人有错吗?
那肯定没错。
陈固安歹毒啊,很会拷问人,不去刑部从事审讯之职,真是可惜了。
罗非白被其步步紧逼,但她除了最初的惊愕,后面只剩下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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