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奕走近,对局正好结束。他换了身低调黑色运动服,头上扣着同色鸭舌帽只露出坚毅下颚角,看着小了几岁。
他还是很在意两人的年龄差,两人在一起他不在意被说老牛吃嫩草但怕有人恶意揣测小朋友真挚的感情,小朋友会难过。
“走了。”
泽欢跟队友道别,没有丝毫留恋跟在闫奕身后,双手插兜,维持高傲姿态,轻快的步伐泄露些许雀跃。
两人去了中医院,医院开在市区是闫奕父亲找关系把他排进国医圣手的预约里,他是不想来的,毕竟他的主治医生已经宣布右手无法恢复。
许多人来去匆匆,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鼻尖,泽欢坐在等待椅子,针灸室门没关,一眼能看到闫奕侧脸与骨节分明手背上颤巍巍地扎着长短不一的针。
感受到视线闫奕转头与泽欢担忧心疼视线相撞,怔愣片刻心里暖流涌现,骨子里的刺痛与不甘好似减轻了很多。他笑得温柔用仅剩的左手勾手,要泽欢到他身边来。
泽欢跟医生点头示意,站在闫奕身后。
“其实不疼的。”闫奕捏一捏泽欢柔软的指腹轻声安慰。
“是,现在不疼,老了可受老鼻子罪了。”
满头银丝精神饱满的张大夫慢悠悠说着。泽欢反手捏紧闫奕左手。
“张太爷,泽欢还小别吓他。”闫奕把脸贴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深情的桃花眼从下往上注视着泽欢。
少见的弱势姿态让泽欢耳红一片,手指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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