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关上门滕洛炀就把易箫往沙发上一甩,质问道:不是易箫你什么意思?朋友,不过问私生活,你就是这么向别人介绍我们的关系的吗?
你刚才不也没承认自己结婚了吗?易箫第一次吵架时抬头对上了滕洛炀的眼睛。
滕洛炀都被看得一愣,易箫是越来越不正常了,我那是一时情急胡说的,可是你怎么能那样跟别人说?
阿炀,难道不是你不想这段关系张扬出去吗?不然我们搬家怎么会选在这么偏僻的位置呢?
对于易箫的质问滕洛炀又是心虚又是愤怒,易箫这是胆大包天了敢这么跟他说话?
但他没搞明白易箫为什么突然这样,只能好声哄着:搬到这里只是图个清静利于你养身体,要是你不喜欢咱们可以马上搬到市中心去。
拙劣的借口,比起清静,更多的明明就是通勤不便社交不便,让易箫彻底沦为了一个连情儿都不如的隐形人。
易箫笑了笑:我开玩笑的,这儿是很清静我很满意。没跟邻居解释,只是不想邻居议论说家里另一个男主人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你知道的,人言可畏。
滕洛炀被噎得说不出话,以前唯唯诺诺哭着求他的沈逍他觉得恶心倒胃口,但现在易箫平静淡然了下来,他又有点不安了。
易箫明明就与他在同一个屋檐下,伸手就能够到,他却觉得易箫离他越来越远了。
就像一只睡习惯了的枕头,一支用习惯的笔,平时不屑一顾,但丢掉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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