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带一松,止咬器慢慢垂落,卡在了余迢的背上。
他本想把手别到[月要]后,另一种充满侵[田各]的痛感席卷了大脑,先一步占据他的意识。
路款冬yao在了他后颈的腺体,信息素注入,明明无风,余迢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将路款冬温热的吐息吹到了他耳边。
他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级别的...怎么会这么痛?按理来说他是beta,对alpha的信息素不该这么敏感。
像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到了他的后颈,就是被刀剜肉都没这么痛,余迢没一会就开始感到吃力。
过了十分钟,余迢眼前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额头隐约渗出汗,alpha似乎是察觉到他有些坚持不住,换了个姿势。
将余迢的上半身揽在臂弯,类似摇篮抱的姿势,眼神扫过来,看到余迢眼里泛着莹莹的泪光。
很奇怪,余迢本以为他可以停了,因为方才的眼神就像是嫌弃。
但在某个节点,又变了,他又被路款冬抱起来,头被他按在肩后,听到他冷冷的嗓音从耳后传过来:“继续。”
“好痛....呜...”余迢忍着,但他想路款冬肯定不希望自己通过喊叫来缓解疼痛,那些如皮肉被生生拧成结、燃烧的烟花棒在腺体上画圈圈的痛感,换成了流泪的方式来发泄。
余迢[月匈]腔不规律地颤动着,只有一个念头撑着他——老板娘说的钱最好是真的。
“不、许、哭。”路款冬一字一字发话,“我讨厌别人哭,你最好别流眼泪,换不到我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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