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所有的矛盾挣扎彷徨,最终化为了一句“不敢”。
耳边响起一声叹息,下颌上的禁锢撤掉了,边亭后背一紧,被人完完全全抱进了怀里。
然而此刻,边亭并不满足于一个拥抱,他低下头,再次贴上了皮肤。
靳以宁知道他想做什么,尽管这样的画面单是想一想,就令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持。但他舍不得。
他从来不需要他来证明什么。
靳以宁再次截住了下移的脑袋,双手揽住边亭,带着他翻了个身,沙发不堪重负地颤了颤,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靳以宁顷刻占据了上风。
丢了主动权,边亭仍不罢休,试图扯掉靳以宁身上的衬衫,靳以宁按住他胡乱点火的手,问他,“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是。”边亭卸了力气,仰头看向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靳以宁又问。
“知道。”边亭目光没有闪躲,“想和你做,靳以宁。”
灯光骤然熄灭,两道身影纠缠着跌坐在靠背椅上,不知是谁的手肘撞到了椅子旁的圆几,花瓶立在茶几上晃了一圈,最后还是稳稳地站住了,没有被撞到地上去。
“窗帘没拉。”黑暗里,一个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
“放心。”另一个人扶着他坐好,低声哄道,“没人能看见。”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风吹动纱帘,月光落在边亭光裸的背脊,一对肩胛骨上下晃动,犹如蝴蝶新生的翅膀,展翅欲飞,乘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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