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谦见状,忙令人去扶起裴椹,口中还怪道:“俭之今日酒量怎地变差了?”
李禅秀不动声色,扶着裴椹道:“不用,我扶他去休息吧,请这位管家带一下路就行。”
张伯谦对他脾气不了解,闻言忙听从。
厅外夜风微凉,吹散几分酒气。
李禅秀扶着裴椹,小心跟在引路的管家身后,中途尽量不让对方旧伤未愈的右腿着力。
进了张伯谦给裴椹安排的房间,管家说自己再去叫人送些热水来,同时又告知:“殿下您的房间就在隔壁。”
李禅秀点头:“好,你先下去吧。”
话落,管家拎着灯笼恭敬退出,顺手将门也带上。
李禅秀扶着裴椹继续往里走,到了内室,刚要将人放到床上,却忽然被人抓住手臂。
接着天旋地转,倒在床上的人变成了他,带着烈酒气息的吻落下,迫切而炙热。
李禅秀愣了一下,很快感到腰身被紧紧箍住,裴椹微烫的掌心覆在他后颈,托着他,迫使他无法逃避。
终于被放开时,李禅秀呼吸急促,雾湿的眼瞳微微失神。
裴椹伏在他耳边,努力平缓呼吸,声音低哑:“殿下今日对我,就像对普通的寻常人。”
李禅秀微乱的呼吸一顿,缓缓转头看他。
裴椹在他泛着光泽的唇上又轻啄一下,哑声继续:“我听闻殿下来,立刻赶来迎接,原来殿下并没有很想见我?”
李禅秀一阵无语,推了推他,道:“别装了,要不是想见你,今天来的就只有魏太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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