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于彗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叔叔,我还没去县城,这一阵子就一直呆在这边。”
康父啊了一声,有点惊讶地道:“连县城都没去啊?”
汤于彗小声地嗯了一声。
康父顿了几秒,然后放低了语气,用一种长辈的温柔轻声地道:“那木格措去了吗?贡嘎呢?”
汤于彗窘迫地摇了摇头。
康父和康母说了一句什么,两人顿时不赞同地看了康赭一眼。
康赭把一块牛肉挑进自己的碗里,面无表情地道:“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不出门。”
又变成藏语交流了,汤于彗听见康母明显语含责备,但是康赭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有点紧张,真的在考虑要不然找个时间去学藏语。
康母说了一句什么,康赭想了想,最后用汉语回答了:“那好吧。”
汤于彗一头雾水,康父则已经又笑嘻嘻地端起酒杯,热情地邀请汤于彗和他再碰一下杯。
他们聊天时虽然一直是康父掌握着话语权,但是却始终不离一种饱含关怀的体贴,仿佛他是真的关心汤于彗这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汤于彗最怕这种厚重的好,只想拿出自己所有的讨人喜欢;但同时他也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在这样一个热情而温和的夜晚里,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对着人倾诉的渴望。
可是医治长痛并不是一个立即见效的过程,所以汤于彗只能很甜地笑。一面唾弃自己作为破坏工具的隐秘感情,一面揣着这份郁热的体贴不愿意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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