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颂声和周澄午都不是生长环境很健康的孩子,所以并不怎么觉得好笑。
各自洗漱完后两人躺在了徐颂声卧室的床上。
徐颂声把卧室灯调整成夜间睡眠模式,暗蓝色灯光模糊的闪烁着,将屋内的家具都勾画出模糊的边缘形状。
身边躺着另外一个人。
周澄午不是那种会好好躺着睡觉的类型,在自己枕头上躺了没一会儿就蹭到徐颂声枕头上,脸颊肉靠着徐颂声肩膀。
他靠得太近了,呼吸声都落到徐颂声耳畔,吹得徐颂声耳朵有点痒痒的。
徐颂声翻了个身,面朝着周澄午。两人面对面,在很昏暗但又没有完全陷入黑暗的夜色中,周澄午眨了眨眼,又往徐颂声那边凑近。
他的头发摩挲过枕头套,与丝绸的面料摩擦出细微的窸窣声,柔软的呼吸一下近到徐颂声面前,徐颂声能闻到他头发的气味。
他们用的是同一个味道的洗发露,但周澄午身上的味道总是会和徐颂声身上的味道,出现一些细微的差异。被信息素浸染太久,他身上那股烈酒辛辣的气味,即使再怎么压制,也难以完全消除。
没有打抑制剂的时候,便也就没有那股虚假的烂甜的葡萄气味作掩护。
完完全全是能喝死人的烈酒,像烧刀子捅进雪地里一样的气味。
徐颂声眨了眨眼,有点好奇:“你平时不打抑制剂也没问题吗?我听说alpha没有抑制剂是很难控制自己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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