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托雷山不会盛开这种金色的花。”杜秋山说。
岁岁有片刻茫然:“那里盛开什么样的花?”
“红色的木棉花,也叫赛波花。”
岁岁失望地看着食指:“那明天我再看看能不能开出红色的木棉花好了。”
杜秋山晚上收到何洛的短信,问他怎么消失大半年后回国了,也不跟他联系。何洛依旧在做主播,杜秋山听说何家的生意最近出现了点问题。
这些消息,杜秋山就算是不费心打听,也多得是人给他说。他虽然不在圈子里打交道了,但圈子里的事情,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
何洛问他要不要把钱岁岁一起带出来,他们搞个同学聚会,都是岁岁认识的,他负责牵头找岁岁班里的朋友。
“杜秋山,我知道钱岁岁遇到了什么问题,你定期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他的恢复情况不好吧?”何洛说。
杜秋山前段时间带岁岁去看了心理医生,岁岁很排斥心理咨询,医生告诉他,岁岁并不想要好起来,每次催眠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每次他和岁岁走在外面,岁岁都会装作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有岁岁在极度感觉不安时,才会过来,牵一下他的手。
5.-岁岁视角-对于我来说,在我的世界里,我深知杜秋山和我手上的花都是不存在的,我可以看见有白色的翅膀在杜秋山身上,也可以看见金色小花,可以听见钟声在催促着杜秋山回去。
我不想好起来,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是我依旧想要沉溺在这些虚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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