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人拿这等事打扰应缺养病,然而应缺到底多少分了一分心思在久久身上,便是他人不提,他也会主动询问对方近况。
既然是应缺主动询问,那下人自然无隐瞒之理,遂将前因后果一应禀报。
应缺听完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事情已经解决,除去这句我知道了,应缺也无话可说。
只私下无人时会暗自心想,莫非是那家伙当真有几分身份与神通?
可若当真有,又何至于沦落到做童工?
爹娘都死了?
咳、咳
崔拂衣进来时,便听见这声轻咳,心中打算一时又有些迟疑。
为应缺倒了杯温水,扶着应缺喝下。
夫君许久未见久久,想来心中也甚是想念,夫君先养着身子,今日我便带久久来见你。
照理说,应缺如今风寒已好,已经无需那般谨慎,然而大约是担心他们父子连身体素质、生病情况都如此相似,府中人始终有意隔开二人。
应缺对此不置可否,如今尚且忧心他与久久还是好事,若是有朝一日不对他们保持距离,那才要担心。
如今,那一日终是来了吗?
午时过后,用过午膳,应缺难得清醒又空闲,便坐起身在轮椅上多坐片刻。
崔拂衣见他精神尚好,便俯身凑近,低声询问:夫君可是要见久久了?
应缺微微倚靠他身侧,抬眸淡问:我还能见他?
崔拂衣心头微恸,面上容色却未改变分毫,只声音微哑,当然,夫君是他的父亲,想见自然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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