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大点的地方,转个身都感觉很困难,床、衣柜等等倒是五脏俱全,但一应用具都是旧的,茶碗还缺了一个口,桌子腿都是歪的,宋琲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不上不下地难受。
不是和李携言借了百八十两银子吗?怎么还把自己过成这幅模样。
憋着一股气,宋琲又打开了衣柜,衣服是新的棉服,应当是刚买不久,到底是没拮据到连衣服都穿别人不要的。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一摞医书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被子叠得四四方方的,瓶瓶罐罐的小药瓶被放在柜子的最上层。
桌上还有一束梅花,像是随手在树枝上摘的,还有别的花盆里养了不知道是什么的绿叶子,有一种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花苞。
似乎没有自己,这只小兔子过得也挺好。
药炉里还有一些药渣没有倒干净,宋琲捻了一些,放在鼻下轻轻地嗅了嗅,还没有嗅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听到门锁轻动,于是在门开的一瞬间躲进了衣柜里。
看着柳仪温燃碳火,熬药,烧水,虾子和青菜炒了一道菜,就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吃掉。
然后打水洗脚,脱了鞋袜,露出了白嫩嫩的脚趾,像是笼着一层荧光,白得晃眼,可连弯腰都很难做到,最终放弃了,翘着两只小脚丫子放碳火旁边烤,等水汽干了才穿上鞋子。
看着他辛勤忙碌着洗碗涮锅,听着他惬意地哼着小歌,侍弄着自己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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