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等到最后一天再走吗?”他抓住霍竞领口的衣服,才说完,眼泪湿了满脸。
霍竞道:“我不走。”
林亦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一刻竟然不敢问霍竞,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抬头看,万一霍竞是用十分为难的表情说这话怎么办?
自己要劝他离开吗?
说没关系,以前没有你的二十几年自己不也生活活得好好的,没理由以后接着单过就不行。
“我不走,然然,”霍竞又郑重地说了遍。
行,现在骗骗我也行,林亦然在心里说。
到了卧室,他被放在床上,彼此眉心互抵,近在咫尺的霍竞的瞳仁深深地映在他眼中,如看着深不见底的幽潭,幽潭中有浓墨涌出来,与水交融,形成了独特的纹理和图案,又像是霍竞释放出的漆黑触手,他想伸手抓住,可是手指抬不起来,指尖只能微动,眼皮灌了铅,沉得厉害。
“不准再多想,好好睡一觉。”
“不....”林亦然拒绝,可他哪有能力抵挡住霍竞的催眠,睡去前,眼尾又滑落一条泪痕。
可恶的霍竞,是不是他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们之间要这样结束吗?
昏睡到第四天,林亦然的高烧退了。
他发烧不是因为身体受损,也不是伤风感冒,是思想太重了,在挽留霍竞和放霍竞离开之间相互拉扯,做哪个决定都跟要了他命一样,极端情绪下,身体跟着产生了负面反应,也就是生理性发烧。尽管他的身体已经被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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