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俩人火辣辣的视线牵了丝的交缠在一起。
张鸣曦只觉得自己爱惨了白竹,任何言语都表达不了此刻的心情,半晌才哑声道:“心肝,你简直是要我的命。”
说完,低头就往白竹红唇上吻去。
白竹早就情动,这时被他一吻,身子软得煮熟的面条似的,闭着眼睛,微微张嘴,任凭张鸣曦巧取豪夺。
张鸣曦好像回到了刚成亲的时候,热情冲动得让人害怕。
白竹现在已经习惯了,并不怕他,熟门熟路的配合他。
张鸣曦吻了一阵,嫌他身上的衣服碍事,含着他的唇珠不放,弓起身子伸手去给他脱衣服。
冬天的棉袍厚,扣子多,张鸣曦摸索半天才解开一颗。他等不及了,伸手就想扯。
白竹意乱情迷之际,理智尚存,生怕他扯坏了自己的新棉袍,使劲推开他一点,别过头,抬起软绵绵的手,自己解扣子。
张鸣曦耐着性子等着,时不时亲亲他的脸颊。
当白竹刚刚解开棉袍,张鸣曦迫不及待的扯下他的棉袍往床尾一丢,探头一口吹息了桌子上的煤油灯……
这一晚,床单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晒得热热乎乎的,正如白竹所料,一点都不冷。不但不冷,俩人还出了一身透汗。
喜被依然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这一晚,不敢怠慢,片刻不停勤劳地翻着红浪,什么时候把搭在上面的旧被翻到地上都没有发现……
这一夜,俩人恩爱缠绵,直闹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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