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嘉聿来说，这确实仅仅只是开始。

贺嘉聿垂下眸子，身侧的拳头悄然攥紧，脸上的神色愈发晦暗。

他不明白，楚徽音为什么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跟他离婚。

他到底待她哪里不好？

“楚徽音。”他轻声道。

楚徽音诧异的抬起眸子，看向男人：“怎么了？”

“不离婚可以吗？”

楚徽音轻发出一声呵笑，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不离婚那做什么？

继续当他白月光的替身吗？

这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终归是要醒过来的。

她是，他也是。

楚徽音已经下定决心要开始新生活，就不可能会在贺嘉聿身上浪费时间，更不可能继续当着杜曼罗的替身。

“不可能。”

她的声音清冷，传入贺嘉聿耳朵里时，连带着心都跳漏了一拍。

楚徽音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抿紧了唇角，选择了默不作声。

前排的特助下意识的握紧了方向盘，顺势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贺总生起气来，这股压迫感都把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吓出了冷汗。

楚徽音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象，心底百味杂陈。

楚家宴会。

“天呢阿曼，你这身礼服也太好看了吧！是限量的高定款！”

“是啊！真的是好看！”

“没有没有。”杜曼罗唇角带着谦虚的微笑，却下意识的下巴扬起了几分，露出精致的天鹅颈。

“你这款我提前托朋友在法国定了好久都没有订到，没想到你居然先拿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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