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告诉他?为什么?”
喻白翊眨眨眼:“让他……别生气?”
文潇瞪着他,一字一顿:“逻辑是什么?”
“逻辑……?”喻白翊怔了一秒。
文潇沉下脸:“小喻,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一点。严先生没有怪你什么,你不用这个一股脑的自己把伤口撕开给人看。你不是在拿着个安慰他,你就是以为这种自虐能让你自己舒坦些。”
喻白翊:“我确实能舒坦,对吧?”
文潇:“我不觉得。”
两人一下都沉默下来,窗外不知不觉日头已经沉下去,赤色的夕阳把屋内的一切纯白染成暖色。喻白翊低着头,缓缓从衣领里勾出了那条项链。
那片四叶草外面包裹的是透明树脂,他贴身带了十几年,早已被他盘的光滑剔透。
喻白翊手指不断摩挲着它,轻声道:“我昏迷的时候梦到他了。”
文潇倏地抬眼。
“特别真实特别完整的一次梦。我好久没有这么真切的梦到他了。”喻白翊说着,又不自觉的笑起来。
他与男孩的想见不过短短几分钟,哪怕再小心翼翼的珍藏,也难免像褪色的电影票一般变得有些缥缈。
有很多次,喻白翊都只能模糊的看到几片残影和零碎的声音。他不止一次的恐慌过,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彻底模糊对那个人的记忆。
但这一次,梦中的一切都清晰如昨日一般。
喻白翊回想着这些,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左侧眉骨。那是男孩长着胎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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