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新衣裳”, 乌雅氏看见自己刚做的杏黄色衣衫上染上茶渍,颠了一整天的骨头又酸又涩,整个人忍不住暴躁起来。
翠喜眼疾手快的拿帕子去吸上面的茶水, 还用帕子沾了清水反复去吸。
看着比自己还要着急的侍女, 乌雅氏忍住了快要蓬勃而出的怒火。
她闭了闭眼, 靠在马车大迎枕上反复运气, 但看见弄湿的那一块明显和周围不一样,她终是忍不住对着外头叫嚷, “怎么看路的,弄坏了我的衣裳, 你赔得起吗你?”
外头甩空鞭的声音顿时停止,传来车夫唯唯诺诺的解释声,“前头跑快了,说是要在天黑前到驿站”。
翠西一把撩开帘子,柳眉倒竖的骂道,“你的不是也就算了,怎么,如今还敢顶嘴?”
她说着露出怀疑的神情,“你这人的眼怎么回事,说,是不是刚才睡着了?”
这车夫努力睁大双眼,额头上都绷出几条皱纹,眼睛很快通红酸涩,甚至滚下几滴眼泪。
他也不敢去擦,“奴、奴才这是天生的,真、真不敢睡觉”。
翠喜又剜了他一眼,“不敢就好,若是伤了主子,你祖宗八代绑在一处也不够赔的”。
车夫讷讷不敢言,手上缰绳也不敢松,也翻来覆去的说着车轱辘话,“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求您开恩”。
翠西懒得看这人没出息的模样,况且认错有什么用,新衣裳洗过一回之后,再不可能如此鲜亮,再说了,今晚还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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