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皇子没有半点实权,还不如京城一个散官。而父皇从承昭满月起就立了太子,承昭大权在握,近年来朝堂后起之秀尽数是太子门下清客幕僚。父皇非但不觉担忧,反而还甚觉欣慰。
照这么下去,大皇子只能等承昭即位后混上一个闲散王爷。
他能甘心?承熹自是不信。毕竟她这位兄长这些年在民间广博贤名,也不似什么安分守己的表现。
今日大皇子妃特意前来,在她离席之前总共说了七句话,四句是跟在场各位娘娘和夫人行礼,剩下的三句全与她有关。多年没有来往,乍一见面就作出一副亲近模样,想来心中必有所求。
可无论大皇子是想从她这里求个与父皇促膝长谈的机会,还是想让她在中间周旋,从她这里与承昭交好,不论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可无论大皇子是想从她这里求个与父皇促膝长谈的机会,还是想让她在中间周旋,从她这里与承昭交好,不论他做了什么打算,都是注定会落空的。
她这人啊,极少去做那以德报怨的事,对他人宽厚仁善也是因为他人对自己的恭敬与爱护。可她从来都是个记仇的人,她的长兄五岁时就想毒死尚在襁褓的自己,哪怕自己那时候未曾记事,可也不会忘了这仇。
无论他想做什么,她等着便是,倒要看看这位兄长还藏着什么心思?
承熹心中有数,微笑着谢过了淑妃的好意。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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