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是个耐性极好的男人。
用着两根手指把岁禾送上**后,他也不急着把粗大的性器插进泥泞的**,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她的**,感慨,“肿了。”
岁禾还在颤抖,嘴里咬着被单的一角,稀碎的呻吟从齿缝溢出来,她的肩膀瑟缩在一起,体内的**在剧烈收紧又膨胀,潮水直往下体奔腾汹涌。
她快要被层层叠叠的快感逼疯了。
而璩昭就是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迷失自我的模样。
堪称完美。
他叼起一边**,不松开嘴,臀部抬高的同时**被拉得很长,岁禾一声尖叫,他就把**插进了流水流到泛洪灾的花穴。
空虚瞬间被填满,岁禾猛地咬住了璩昭的脖子。
“呃啊。”璩昭情不自禁地喟叹出声,他没觉得疼,只觉得刺激。
**时他从不温柔,甚至生猛粗暴,没有太多的节奏感,完全看心情,捅到哪里就在哪里用力,但又不会让岁禾难受,莽撞中蕴藏着技巧,令人急不可耐,也令人流水不止。
**来回在**中**冲刺,带出的汁水紧密地团在一起,拉出来,流进去,连带绯红的穴肉,蠕动着外翻再内卷,疯狂地摩擦着甬道的每一寸滑嫩,紧窒,却舒展。
顺着脖颈线条滑下的一滴汗水,砸在岁禾的脸上,她偏头,璩昭热汗流进头发,和她的体液融在在一起,那一刻,她真的有和璩昭彻底同体的错觉。
“璩昭。”岁禾拥紧了璩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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