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含混地“嗯”了一声,刚想松开她,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冷着脸交待道,“不准看他。”
温禧耳朵一红,嗫嚅道,“他又没有你好看。”
莫傅司浑身一僵,他一定是苦艾酒喝多了,脑袋坏掉了,居然说出这种蠢话来。不顾骆缜川揶揄的目光,他把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丢与温禧,便快步走向整整一面墙壁的花剑、佩剑和重剑,自顾自地挑了一把合手的花剑。
两个自负的男人显然不打算遵守击剑礼仪,连面罩和防护服也没有穿,只是各自占据一方,做好了起势,银色的剑尖指向对方。
对峙里,时间一分又一分地流逝,没有人先动。
忽然,骆慎川整个人像一头矫健的狼一样暴起,弹簧钢材质的剑锋在气流里微微振颤,几乎都可以听见那轻浅的嗡鸣声。莫傅司脚下一个弹跳步,右手腕一抖,一个漂亮的拨挡,两个人的剑直直地撞击在一起。
按照击剑礼仪,花剑是只能刺,不能劈的。然而此刻两人虽不是以命相搏,但也全然顾不上那些繁缛的规则,只想先一步在对方身上留下耻辱的血迹。
既然已经开局,莫傅司也不再等对方露出破绽,主动进攻起来。早在中世纪欧洲,击剑就是骑士的七种高尚运动之一,他出身贵族,自然是必修课。13岁起就跟着家庭教师学习古典花剑,俄罗斯花剑虽不如法兰西花剑那般优雅轻盈,也不如意大利花剑那般刚烈凌厉,但胜在力量、速度和凶狠三者糅合得极好,也许是性格使然,莫傅司出剑角度极为刁钻,还非常善于以身作饵,引诱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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