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萧妙音瞧着拓跋演手里的朱笔,头皮有些发麻,宫中呆的久了自然知道这支朱笔代表着什么,她头上的姑母就行朱批了二十多年,说起来她也应该回避一下。
“我说行就行,而且都是一些小事。”拓跋演哄道。
萧妙音抿了抿唇,接过他手里的笔,眼睛往文卷上面瞅,还真的是小事,例如宫中要建造一个亭子之类的,预算多少,需要天子批准。萧妙音顿时没了心理负担,手里持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拓跋演,“说罢。”
拓跋演说,她就一边写。等到翻开另外一边的文卷,她看到的却是各种死刑案子!
除以极刑不能由当地的长官说了算,而是定罪量刑之后再层层上达天听,天子核准了之后才会执行。
萧妙音见着那些什么情杀仇杀或者是乡间因为鸡毛蒜皮的事闹出人命的,无一例外上面的犯人判的统统都是绞刑。汉人观念里死无全尸很惨,犯了罪,若不是乱了伦常,一般极刑也是绞杀,她看向拓跋演,“阿演,这次的是极刑,还是你亲自看看吧?”
她可以把文卷上面的内容读给拓跋演听,但是事关人命,还是让他亲自看看的好。
“一样的,读吧。”拓跋演靠在凭几上,听到萧妙音有些担心说道。
“不行,”萧妙音不干了,放下手中的文卷就去拉拓跋演起来,“你是天子,这些事都是你的分内事——”
毛奇目瞪口呆瞧着文殿内,两个人拉扯在一块,毛奇也不是没见过两人嬉闹时候的模样,但是这也实在是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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