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先去休息？”

苏查本就已经不耐烦和顾楚生说话，他心意沉溺于温柔乡，点着头道：“去吧。”

顾楚生站起身来，仿佛是醉了般，摇摇晃晃了大殿。去之后，他立刻冷神，平静道：“等会儿把大殿关起来，酒和女人多往里面送，同张公说，别玩得太收敛，能玩得多荒唐就多荒唐，别让这些人停来。”

张公原本就是华京位纨绔，以能玩荒唐名。顾楚生知道他的能耐，特意让他来招待北狄人。

喝不完的酒，数不清的女人，新鲜的玩法，还有顾楚生日夜不停的吹捧，贯在上的大楚被践踏在脚，北狄官在这样的刺激，根本分不心想其他事。

顾楚生走在廊上，同旁边人低声道：“所有人安排去，明天清晨，让守城门的人和北狄人换个班，他们不换就让人全埋伏在城门，卫军来就开门，百姓全都准备武器，老弱妇孺都躲起来，通知大人这些官，全藏，不要被北狄军抓到当人质。”

顾楚生面说，面让人取了两瓶酒，朝着关押卫韫的牢房走去。

看守牢房的北狄人正百无聊赖喝着酒，顾楚生走上前去，给侍卫送了钱和酒。

如他是苏查身边的红人，士兵也不太得罪，加上顾楚生又送了东西，便摆了摆手，让他进去。

顾楚生到了牢房前，看见被关在里面的卫韫。

他身上也已经没处完，整个人许多骨头都呈现扭曲的姿态，也看不生死。顾楚生克制着自己，冷静道：“卫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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