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下唇，最重要是她不想再用那张桌子。

“哦。”韩灵曦顺从的点点头，眨眨眼睛，还是忍不住好奇得要问，“姐，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啊？我听你称呼她是总监，她是你的上司吗？”

“没谁。”容静熙没好气的回答，“是个花心滥情的混蛋！”

自打那天在容静熙家里吵了一架，两个人之间便再没有什么特殊的交流。容静熙销假回到公司上班，很少再正眼看过慕凝，唯有的两眼是在回公司头一天，把酒会上穿的那套酒红色礼服和首饰还给慕凝的时候，却也冷淡得不行。

慕凝的俏脸包子似的又肿了两天，即便是竖高衣领放下头发把脸颊遮得严严实实，还是被眼尖的职员给看到，私底下议论纷纷讨论得热火朝天，各种版本的猜测四处乱飞。最受推崇的是名门小三与多金正室的争斗风云，慕总监那么漂亮，一直以来却不见谈男朋友，很可能是爱上了有妇之夫，私会途中被正室逮个正着，撕扯之下让扇了耳光，不然脸怎么忽然就肿了？

容经理请了两天病假没人说一句不是，反而还得到许多人嘘寒问暖，慕凝只是脸肿了肿便被流言蜚语各种幸灾乐祸的污蔑，相比之下，谁更得人心显而易见。那些平日里受慕凝压迫又敢怒不敢言的劳苦大众，此时此刻都恨不能慕凝能更惨一些。

办公室外面窃窃私语，办公室里面冷冷清清，慕凝无精打采得托着下巴，也没兴趣到外面去吼两声让他们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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