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郡王发作了一场,后来郡王妃听说也揪了儿子耳朵:“你跑出去听戏听曲儿跟人闲磕牙我都懒得说你,只是让你做什么之前替阿妤也替鹏儿想想,就这么难?”
“娘……娘你撒手,咱坐下慢慢说!”
郡王妃又拧了一把才收了手,憋着气侧身往那儿一坐,等他解释。
“娘你听我说,我不是没想,我想了!你看亲事说定之前我啥事儿没搞,就生怕把事情搅黄,现在皇后堂嫂都出面给保了媒,庚帖换过信物也换过,亲事妥妥的定下,只等过一两年卫家的来娶妤儿过门,这事还能生什么变数?您说能生什么变数?既如此,还不让我出口恶气吗?早先范家那么毁我女儿声誉,能算了?他说我们芳妤命硬,我还说是他福薄命贱!什么玩意儿!”
这人吧就是嘴贱,说顺溜了谁都敢编排,他说着又扯到自个儿亲爹身上,撇嘴嫌弃道:“早先还说国子监祭酒跟爹是多少年老交情,互相之间知根知底的,说妤儿嫁过去就跟在自个儿家一样,断不会受丁点委屈。结果呢?他还不如我在外头那些酒肉朋友!跟这种人还能往来好多年,我爹才真眼瘸!”
“咳!”
正说着,老郡王来了。
数落得正起劲的某人一下哑了火,他哧溜站起来,腆着脸嘿嘿笑,边笑边喊爹:“爹不是在练字?怎么过来了?”
老郡王脸比锅底还黑:“不过来不知道你背后怎么编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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