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青丘，谁要符骨。

小婵如此问，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的不同。

白练霜看着已经爆成一团血雾，什么都没有留下的白柔，心中不禁有些唏嘘，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怕了。

若是要杀她，她躲不掉的，抬起头，看着远处这女子大帝，还有她怀中的那只小狐狸，带着一抹自嘲笑意的说道。

“我要青丘。”

“很好。”

小婵非但不怒，反而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听说你将青丘的九尾狐族照顾的很好，有一座青丘狐国，让她们安居乐业，不受欺凌。”

“当然，若你是真心为了九尾狐族，为了你的族人，那么小红应该感谢你，可如果你是带有其他心思，只是想要借着九尾狐族的势力来达到你的野心，完成你不切实际的奢望，那么很抱歉，你注定会失败。”

短短的两句话，是认可了白练霜对九尾狐族的付出，但也同样是在警告她。

白练霜的面色惨淡，自言自语的说道。

“其实我都分不清了。”

她如何能够分清，自己是真心为了九尾狐族，还是包藏私心。

当初她拜在花颜圣地门下，不像其他同族一样四散飘零，整日提心吊胆，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可当她亲眼见到自己的族人被人欺辱，甚至惨死的时候，她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将她们都保护起来。

所以她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的师尊，也就是花颜夫人，没想到非但没有招来呵斥，反而花颜夫人一下子就答应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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