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来，往何去。

听着叶云的话，其他人或许不懂，甚至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

但陆臻却真的怔住了。

他是最早跟在陆玄身边的人，他知道自己这个义父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强大无比，横扫一切，甚至偶尔还会提起这方世界，仿佛他不是这里的人。

现在，叶云又说陆玄是他的师叔，而且他的表现，明显不像是一个寻常的少年，一个初入武道的家伙凭什么能够击杀无心人魔。

也正是因为叶云的出现，才打破了许白休的布局，也正好打破了他陆臻的布局。

现在，叶云的问题，显然让陆臻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

当叶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陆臻还是想不明白，他义父已经死了，天底下就他一人独尊，眼前的少年对他压根没有任何威胁。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天道有轮回。”

叶云看着陆臻，一字一句。

“陆玄师叔给你的，本不是你的，如今我这个做师侄的，就只能帮他清理门户，把不属于你的全部拿走。”

要杀他？

陆臻哈哈大笑起来。

“就凭你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也敢大言不惭。”

“不要和我扯什么陆玄，他已经死了，哪怕他在世，也不见得能比我更厉害。”

“天下是我的，你拿什么夺走！”

今日的陆臻，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限，多年的隐忍布局，让他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身份，他只记得，他是天下共主！叶云笑了，带着几分怜悯之色，入魔永远是修行者最大的敌人，到了神道境后，更是要担心域外天魔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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