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屋里很闷,他也流汗了,有几滴还挂在睫毛上,可他仍把李枳的每一个或迷茫或陶醉的神情清清楚楚地看着眼中,声音也还是沉稳如斯。“我想你。”他重复着,知道身下这人的快感和情绪全部藉由他摆布,只要撞击到某点,或是刮蹭过去,就会蜷着脚趾发出猫一样腻人的声音,惹人怜得有点过头。
只听那人又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说:“……不停戳我敏感点,噫,是犯规的……百分百是犯规的,哥哥。”
哥哥,对,叫我哥哥,黄煜斐被欲火烧得稍有迟钝,那种情绪,太浓了,好像干旱太久的土地遭遇洪水,马上就要溃塌成河。他低声问:“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太、太快了,它在震我,震我腰,麻麻的,”柔嫩处被耻毛蹭着,那么紧密地交合,都磨红了,又被毫不留情地持续冲撞,李枳紧紧抓着压在自己腰侧的手,去握那手腕,想要找些依托,他眼泪又开始稀里哗啦地流,声音又带了哭腔,“你慢一点……呜……哥你慢点。”
洗衣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哐哐运转着,黄煜斐还真就慢了下来,安慰似的反握住李枳烫得惊人的手。但他才没那么纯良,才让李枳缓了一会儿,就变成时快时慢,掐着腿根处的嫩肉,粗悍的性器搞得人家云里雾里,不知下一次会是急得过火的碾擦,还是深得吓人的顶撞。于是李枳唯独能够任心脏咚咚跳着,往全身泵着滚烫的血,跟盛了煮沸的蜂蜜水似的,脑子里也无法弄清楚究竟是害怕还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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