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可笑。她让人送了碧玺花簪给三皇子妃后,三皇子妃又在清晨让人送了个袖炉过来。似乎完全体会自己的处境一般,让她有些困窘,却也无法拒绝这番好意。而她最亲密的夫君,江行风啊,却似乎从未闻问过她过得好不好。
心里五味杂陈,那张温润如玉脂,赛若霜雪的致小脸更是暗了几分,默默地抱着画卷,沿着原路回北香榭。
而林间一个幽微的身影凝视着行歌的表情,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亦转身而去。
回到了北香榭,行歌赶忙和女君儿要了个袖炉,芯儿正由外头踏入殿内。
“雁回来了吗贺礼已准备妥当了吗”行歌紧紧将袖炉搂在怀中,一边接过芯儿端过来的姜汤。
“尚未回呢。”芯儿蹙着眉忧虑说道。行歌十几日前托雁至外置办太子殿下的寿礼。不知为何雁一直未归。
“希望赶得及。过几日就是太子寿诞了。”行歌蛾眉轻蹙。若真的延迟了,她手边真的只剩下那香囊可以献上去了。早知如此,那日三皇子妃送来袖炉时,她便不该将那条飞瀑奇岩的彩带当成回礼。好歹,那彩带较之香囊可致富丽许多。
“要不派人出外寻一寻”芯儿沉声建议。
行歌沉吟一会,当初入时,带了几个贴身侍女,皆让太子以一句不懂规,送去了六局训练,人在哪儿都不晓得,就算晓得又如何,女孩儿家如何于外行走
她内心明白,江行风此举自是故意为之。若要论不懂规,同样只在大婚前三月受训的她,不也一样分明是江行风不信任她,找个破不锒铛的借口拔去她身边所有熟悉的仆众,不让她能够进行细作活动。那时的她内心难受,现在想起来,只能轻轻自嘲,若自己真的是细作,有意为之的话,早在东安人马,怎会明着来干。江行风到底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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