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只给朋友和良善之辈，留给敌人的，只有残忍！”苏羽神情漠然，取出虫祖手指。

龙太极满眸悲愤。

孤皇亦愤慨万千：“我认错了不行吗？何必这样做绝？”

死到临头，他还是这种口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什么。

这样的人，苏羽怎么说服自己宽恕？

“死！”苏羽冷然，发动手指。

绝望中，孤皇爆发出求生意志：“我孤皇还要前往八星文明，还要统领皇族，还要纵横天下，我，不能死！”

其眼中迸射决然之色，猛然盯向龙太极的背心，森然道：“龙太极，你必死无疑，不如成全我吧！”

此刻的龙太极，正凝神戒备苏羽，如何会提防孤皇？

听其疯狂的言语，便知道不妙，忙道：“你要干什么……”

噗嗤——

回答他的，是一只抓透其龙心的龙爪。

龙太极不敢置信望着胸口那只透体而出的龙爪，那龙爪里，跳动着本该属于他的心脏。

嗤——

孤皇抽回龙爪，凝望着手中的心脏，无情且残酷道：“龙皇之所以强大，缘由你最清楚，我不过是效仿龙皇，进行龙族涅槃而已！”

龙太极大口喘气，生机一点点微弱。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本以为会死在苏羽手里，却没想到，最后死在了他想保护的人手中。

这，该说是悲哀，还是作茧自缚？

“龙皇啊，原来，你真将《龙渊宝卷》传授给了他！”龙太极仰头望着空荡荡的天空，惨然一笑：“即便没有今日，早晚，我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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