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带起的书信飞舞得满天都是,张君洛赶到竹林,看到散落一地的书信:“……”他惊慌地捡起来,有血。
也就是说年玉琢确实对三师弟动了手,这样张君洛就放心了。
因为以他对年玉琢的了解,对方不可能留下活口。
“三师弟。”张君洛呢喃道:“要怪就怪你自己野心勃勃,被掌门之位迷了双眼。”然后赶紧把地上的书信全捡起来,他却是发现一道可疑的拖痕,从脚下一直蔓延到悬崖边。
风很大,空气中仿佛还飘扬着血腥的味儿。
张君洛的黑色布鞋踩在岩石上面,他对着深不见底的深渊松了一口气,看来三师弟是摔下了悬崖。
从书信无人收拾的现象,张君洛推断出年玉琢的愤怒,可能他误认为三师弟苏令崖就是那名常年与他通信的人,这一次持剑来约战,便愤下杀手。
但是也不敢断定一定就是这样,所以张君洛有些忧虑不安,害怕再起事端。
“大师兄?”面容稚嫩的小师弟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看见了三师兄吗?”
“没有。”张君洛反问:“你真的有告知令崖,叫他来找我?”
“真的啊。”小师弟挺急的:“我跟三师兄说得清清楚楚,还亲自把剑塞进他手里。”
“这样……”张君洛说:“那我们再等等,若是酉时他还不回来,我们再去找他。”
“好。”小师弟点点头。
昨天下午,他们刚下山,在路过的小镇上看见一个卖剑葬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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