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灰泥封口,埋入地下发酵。过它十天半月取出来焖酒,放入蒸酒用的木甑之中,甑底烤火,酒气上升,遇冷锅凝结成露,酒露被缓缓导入承接的小罐,晶莹剔透,芳香醇厚,此为烧酒。
两只小蹄子给搓得通红。
孙红雷觉得两手都火辣辣的,虎口和手指上的几处小伤口,给酒烧得有点儿磨心。
拿大氅包住那两只红蹄子,随即解开少年穿在身上的羊皮袄,剥光上身。
端起坛子灌了一大口酒在嘴里,冲着少年的胸膛,“噗~~~~~~~~”,将口中的酒水均匀地喷在了那一具肋骨毕现的小身板儿上。
两只宽大的手掌把握住劲力,不急不徐,顺着脖颈,沿着锁骨和胸骨,在胸前狠搓了半晌,又转到两肋、胃和下腹,直到将一只小白羊羔儿搓得全身热辣辣,红彤彤的,简直像一头烤熟了的小乳猪!
军师在一旁道:“当家的,我来吧?”
孙红雷没抬眼:“不是俺说你,四爷,你那两只爪子,劲儿不够!”
潮红眩目,暖热袭胸。
满脑袋、满眼、满身都热烘烘的,僵硬的手指慢慢酥软,胸腹中凝结的血块和积聚的恙气散化而去……
胸膛的皮肤触摸着某一种温热厚实的衣物,绵绵贴体。那种感觉如同在那紫裳宫,漱玉阁,檀香木床之上,身披织锦缎被,贴在殿下的怀中……
很久,很久,已经不再有这样的温存……
少年眉间轻颦,鼻子微皱,眼睫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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