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伤口的边缘处。
只是嘴唇破了一小块皮,纪原本就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到是此时法勒斯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悄悄抬起脚丫子戳了戳法勒斯的腹部,轻笑着问:“雌父为什么这么紧张?”
“哎!”看到雄虫的嘴唇动起来,法勒斯连将棉签上抬了一些,急道:“宝宝先别说话,还没涂好。”
纪原直接抓过法勒斯的手,沾上满满的药液后,在雌虫惊疑的目光中,按着雌虫拿着棉签的爪子从自己下唇一抹而过。
在从法勒斯胸膛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擦去唇上多余的药液,下巴微扬,道:“好了。”
“宝宝……”法勒斯僵硬的看着雄虫唇上沾上药液而快速愈合的伤口,无奈泄了气,说:“以后别这么做了,会弄疼的,让我来就行。”
纪原撑着脑袋,看着法勒斯将废弃的棉签收入原本的包装袋中,开口道:“雌父的动作很生疏,不会是第一次吧?”
法勒斯将医药箱打包丢进储物器内,伸手轻轻将纪原搂住,回答道:“第二次。”
“嗯?”纪原疑惑的从法勒斯怀里头抬起头。
他刚刚就是随口想调戏一句,法勒斯作为一只军雌怎么会没自己上过药?他那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当然是某一句动虫的情话。
可雌虫这个第二次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自己头上的颜色不对啊。
竟然抬手搂住法勒斯的脖子,微笑着,问:“雌父的第一次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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