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光脚踩着地毯大步往外走,纪原陷入了迷一般沉默之中。
瞧这风一般的走姿,刚刚是做了几次来着?怎么没有液体滑下来什么的?
不对!他刚刚是把身份说开了吧?雌虫这是什么反应?不打算再来个强制py什么的吗?想他还特意洗得白白的……
虽然面上写满了对雌虫的做法的不满,可纪原着实是松了口气,心里那颗悬挂了许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折腾了一宿,纪原此时却是毫无睡意。爬起来进浴室洗了个澡,再将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被子换下,半躺在床上,拿出昨晚在他雌父书房“借”来育儿书翻看起来。
过来一会,天刚放亮,法勒斯推门走了进来。
纪原抬头看去,法勒斯身着一袭黑底金边的礼服站在门口,身姿笔挺,神采飞扬。
裁剪大气而不失精细的黑色礼服带着庄重而华贵的气质,比雌虫昨日所穿的军装礼服多了种……喜庆感。
虽然这个词用着很别扭,纪原就是觉得法勒斯这装扮、这神情,似乎正行走在礼堂中一般。
可他这里不是什么礼堂,法勒斯也很快转变了表情,眉头紧皱着,就像嗅到了什么很让他厌恶的味道一样。
法勒斯确实闻到了讨厌的味道,那只老虫子身上的信息素,就算现在知道对方是他雄虫的生父,也没法这么快改变根深蒂固的印象。
直到法勒斯看到纪原手里捧着的书,脸色才好看了些。要真在他的地盘上还让虫溜进了他雄主房里,他也不要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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