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时间,那时大约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之後累到昏迷,不知道温白裕一个人又玩了多久。
感觉好像温白裕的东西还在他体内,赖舜年沿著床边,缓缓下床,刚站起,果真有什麽东西从里头流了出来。
呜──!
温白裕做到最後竟然没带套,还内射,而且也没给他做事後清理。赖舜年哀嚎,腿一软,坐到地板上,头趴在床垫上,看见空空如也的保险套包装盒,瞬间明白爲什麽温白裕最後没带套,脸像火在烧。
妈的!套子用完了就该停手,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他自己心里明白,应该要快点去浴室把身体清理乾净,得赶快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不然会闹肚子。可是他手脚发软,动不了了。
赖舜年把脸埋进床垫上,上头的床单还有著昨晚性爱过後的一股腥味,记忆一点一滴地回笼。他记得温白裕是怎样在自己体内猖狂,扣著他身体,不让他逃脱,不顾他怎样求饶,拼命的要。
身体发紧,赖舜年单手摸向自己抬头的欲望,靠著床,闻著床单上的气味,回想著温白裕是怎样侵犯著自己,另一手也加入战局,捅著自己的後穴。
在双重刺激下,又一次达到高潮。昨晚已经得到充足的释放,因而出来的液体有点稀,将头再度埋进床垫,重重叹了口长气。
心里思思念念的,都是温白裕这人。
他真是爱惨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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